沈迩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谢至峤这句话的潜台词,哪有什么潜台词,真正清醒的人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谢至峤在对方垂眸沉思的过程中更加确定,喝了一杯血腥玛丽的alber……
醉了。
“早说你这酒量,我就不带你来这儿了。”
沈迩这次有反应,他不悦地说:“是我带你来的。新加坡,我比你熟。”
谢至峤觉得这样的alber太新鲜了!
“行行行,您熟!行了吧。现在怎么着,回去吗?还是坐一会儿。”
谢至峤摸了摸鼻尖,望着沈迩的侧脸,觉得这人像一只小刺猬,表面尖锐扎人,但翻过身是一片白柔的小肚皮。
他睡着的时候,喝醉的时候,都乖得不像话。
微微眩晕的沈迩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方寸大小的木凳子,一动不动。他没有东张西望的习惯,只是静静地看着调酒师身后的酒柜和面前的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