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染湿了他的衣裳与发梢,冰冻地贴住全身的肌肤,毫不留情地刺进骨髓,痛感渐渐的麻痹,僵化了身躯;唯一活动的,只有心。
心跳,是除了风雪声外唯一听见的声音。
好冷冷得整个人都要毫无知觉,但他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风雪片片将他包围。
只要这样伸出手掌等著就行了,知道吗?
只要这样等著,安安静静地等。
而他,究竟会不会来?
他想著,似凄然地微微笑了,再度闭上眼楮,等待。
等待那个人,或者等待时间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