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大哥回来,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地就进书房去了,我敲门他也不开,问他嫂嫂去了哪里,他也不理,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她可没夸大其辞,今晨她见到大哥时,他脸色真的很难看,她从没见他这样过。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邢笛坐了下来,百思不解地道:「他真的就像你说的一样像是变了个人,今晨他进宫面圣,居然交出兵符要皇上卸去他所掌兵权——」
「啊?」言儿大惊,「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当然不答应,但问平玨原因,他只说没捉到皇宫窃贼,有负皇上所托,不宜再掌攸关社稷安危的兵权。不过他又请皇上放心,那窃贼偷地图之目的是为了潜入忻亲王府,并非要对皇上不利。」
她难以置信,不以为然地道:「这件事有蹊跷,为了一个皇窃贼就要交出兵权?哪有这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