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這樣說自己老板,當真是嫌命太長了。我踹他一腳,他不值得,難道你就值得?」
他小聲咕噥了一句什麼,我沒听清。然而再要問他,他便說什麼也不理我了。
好小氣的男人;我才不管他呢。加之原本就喝得頭痛欲裂,我腦袋一歪,昏昏沉沉夢周公去也。
迷糊中,一雙有力臂膀抱起我身子,將我輕柔安置床上。怪了,我去會周公,難道竟是周奪入我夢中。」
翌日,我睡到早晨十點方醒。氣喘吁吁沖進辦公室,周奪臉色陰沉地瞪著我。我已經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
都怪那宋詞,沒事干嗎灌我黃湯,害我現在被仰慕男子苛責。
周奪板一張撲克臉,公事公辦數落我一通。我低頭恭听,心里涌上酸酸的委屈。被誰罵都好,為什麼偏偏是周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