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赐,现下已两袖清风的我举目无亲、无财也无势,只怕你是没什么好处可捞,劝你还是及时转移目标。」
「我是真心的!」
「是吗?」双肩一耸,她小脸满是不在乎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放手,但我忽然发现一件事,其实住在你这里挺不错,既不愁吃喝,生理欲望又能纾解,可说是一举数得。」
「业陵裳!」随著她字字刻薄、句句尖酸的话语传来,他的黑眸刷地窜燃起怒火。「你非得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得如此丑陋不堪吗?」
「这是事实。」
「该死的!难道我希望与自己所爱的女人共度一生有错吗?」这些字他几乎是用吼的。
「是的,你错了。」她的水眸大胆地迎视著凌昊的怒眸,「错在你选的女人是我!」
「你!」一再遭她漠视、拒绝,男性自尊惨遭践踏的他已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