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看着猜颂瘫软在椅子上,苍白着脸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喘息文鸢才发现不对劲,但她始终沉着脸,直到他真的快死了才去喊人。
早早听见打砸声守在门口的武装士兵急忙冲进来,过了几分钟,别墅里守着猜颂的医生也来了,文鸢茫然无措地看着这些人对他进行紧急抢救。
她才知道,猜颂病了。病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道恨意决绝,因为一个抹不掉的血缘,动摇了半分。
等猜颂缓过劲,攥着她的手不松,文鸢沉默不语。最后她答应留下来吃一顿晚饭。
缓了缓神,文鸢脚步已经到楼梯口,她朝下看去。
那个男人居然还没走,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医生还给他的军装外套,又恢复文质彬彬的模样。
她不声不响地绕过,迷茫地看了看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