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病都可以感染.她在生死边缘,我不能不顾,无论如何──我们相处了二十多年,从认识她的那天起.」
嘉芙依然沉默.她明白他目前需要的是一对聆听的耳朵,一颗了解并支持的心.
「我知道,回了家就再难走出来,但我不是么心硬的人,她看来那么弱,奄奄一息,」他双手抱著头.「我不忍心,真的.还,有我看见了我们的儿子,那孩子完全像我,像得那么惊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明白,他不是回家解决了所有的事吗?宁儿和她背后的王家不会再来找麻烦,还有甚么事需要「怎么做」?
「我不会说,我一定不会说她出来的,」他脸上爱喜参半,当他说「她」时,满脸柔情与光辉,充满了希望.「你要帮我,嘉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