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警方过于巧诈?
温馥萱暗忖著他也许是身分敏感的人物,但人命关天,她不能眼睁睁见他让死神拖向地狱边缘。对了,程叔本身对医疗颇具研究及实务经验,现在唯有仰仗程叔了。
念头甫行,她便当机立断,将车子改驶往牧场方向。
抵达牧场后,她们齐心协力地将身负重伤的男子扶下车。
「你们带我到哪儿?"意识涣散的他,仍注意自己是否身处危境。
「你别说话,我们不会害你的。」温馥萱吃力地支持他沉甸软乏的身躯,「我真是天下绝无仅有人‘人质’,居然会挂忧于歹徒会魂归离恨天!」
他们甫进屋,正在看晚间新闻的程叔便大惊失色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悚目惊心地盯著那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男人。
「程叔!这些杂七杂八的暂且搁著,你赶紧帮他把体内的弹头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