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冶永月不禁打了个寒颤,直抚凸起的鸡皮疙瘩:「拜托!请你别这样好吗?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动作,怪恶心的。」
「模你的头发会让你觉得恶心?」尚瑜突然冷笑了下,倚向前,凑上了嘴,趁公冶永月不备之时,吻他一下。「那这样你会觉得恶心吗?」
「你、你有断袖之癖吗?」可恶!三番两次吃他豆腐,他是变态啊?
看著公冶永月那害羞的样,尚瑜更是乐得压上前,将他逼倒在床。「没有,不过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做任何事。」
「任……任何事?」
「你今天不是吻了我吗?可让我吓了一大跳,为什么要我呢?」尚瑜低头看著身下的人,疑惑的问。
要不是因为他的那一吻让他燃起,他又怎么会想要带他回家?
咬咬唇,公冶永月微蹙眉头的撤过脸,「我……我怎么知道那时的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