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映兒被他拉著出門,望著他後背,腦子全是他方才對她所做的事兒。
被他輕薄,她不怎麼生氣,只覺得頭有點昏,身子有些不對勁,甚至喜歡起被他輕憐逗弄的感覺。
老實說,他每回松手時,她總會失望……
金映兒一忖及此,耳朵轟地辣紅了起來,她怎麼這麼不害臊?居然著迷在這種男女之事。即便南宮嘯天男色惑人,他還是別人的夫婿,他們只是一場戲。
可和南宮嘯天拜堂的是她啊!
只不過光想到她一個小騙子竟然登堂升室為主母,就連她自己都沒法子服氣啊。
南宮嘯天突然止住腳步,金映兒一時不察便撞了上去。
她捂著疼痛的鼻子,小臉皺成一團。
「在想什麼?耳朵竟紅成這樣?不知我們洞房花燭夜時,這對耳朵會不會著火?」他附耳對她說道。
「誰要跟你洞房花燭!」她耳朵頓時鮮紅似血,立刻後退三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