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紧皱,显而易见,这不是个好梦。
“我的狗呢?”
十来岁的少年冒雨冲回家里,不顾一切地和眼前这个漂亮矜贵的女人对峙。
雨水顺着利落的短发往下落,少年彼时身材还薄削,青春期个头窜得又快,整个人直挺挺地站着,像根不为所折的竹。
气质凛冽,却丝毫不觉狼狈,只是全身上下都窝着火,声音都有些颤:“我问你我的狗呢!”
“钟煜,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一旁的男人见状,上前护住了妻子。
纪芮澜委屈地直掉眼泪,却还是保持着贤妻良母的轻柔语气,“阿煜,我不是故意的,早上不知道它怎么就从你房间跑了出来,我想给它喂狗粮,一个没看住,它就不见了。”
比钟煜大了一岁的纪淮也赶回了家中,他打着伞,只有硬挺校服的一小部分被雨淋湿,整个人依旧整洁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