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相處,即使幾個月才能見一次面,她一直以為他是最了解她的人,最少他該知道她討厭在別人面前放下發髻。
她不愛那種長發披肩的柔美形象。
在飯店門僮的側目下,走入飯店,他同她一樣凝著臉。「房間號碼是幾號?」
沉默持續到兩人進入電梯之中。
「放我下來,你的秀可以結束了。」她說。
她的話沒讓她得到自由,龔允中沉著臉又問了一次:「幾樓幾號房?」
「九樓A室。」她丟下話,目光卻溜向瓖鏡的電梯中他的身影。
為什麼今天的他顯得如此陌生?他專制霸道得讓人不悅。
她從來不欣賞任何自大的男人,所以體貼的龔允中佔據了她的心房,而非那個善于調情的海盜。
站在九樓A座前,他命令地說:「鑰匙。」
她遞過鑰匙,低垂著視線看向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