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飞快地吻了我的鼻子,他叹口气,「我真该打我自己,太笨了,昨天怎么走的?然而谁会伤害你?」
我低头,装著整理文件,不出声。
「今天没事?」
「我很快乐,谢谢你,彼得。」
「快乐?」他惊异地看著我。
「是的,彼得,我说给你听,我有一个包袱,背在背上二十年了,又重又累又闷,昨天我找到一个人,把包袱交给他了,他说他会负责任,所以我很快乐。」
他僵了一僵,「包袱里是什么?」他问。
「我的感情。」
他垂下了头,「啊,你找到了他。他是谁?」
「那个男人。」我说。
「有妇之夫的那一个。」
我低下了眼楮,「是的。」
「你以前的教授?」彼得说。
「是的。」我答。
「如果你要知道我的意见——他是禽兽。」
我居然笑了,我说:「彼得,我并没有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