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就让人给你用草乌头泡茶。”
说完她就垂下头没再看他。
并非生闷气,而是暗自在心里念叨:神天菩萨,只是吓吓他,千万莫要因为这句话记我的口业。
兰怀端着铜盆行至门外,闻言眼皮狠狠跳了跳——草乌头在益州山上很常见,服用过量会致盲,益州的小孩从小都被叮嘱不能碰这个草。
燕策笑了下:“这么关心我啊。”
她主动跟他搭话了。
凶他怎么不算是跟他搭话。
甚至还拐了个弯用草药骂他,都没有直接呛。
可爱。
燕策顺杆爬,在她旁边的绣凳上坐下。
这个绣凳是下午燕敏坐的时候搬过来的,粉色的绒布凳面,与燕策反差极大的颜色。
绣凳与卫臻坐的玫瑰椅紧挨得很近,眼下他坐在上面,腿几乎搁不开,直直抵|着她的膝盖。
卫臻被挤了下,对他更没好脸色,“你烦人。”
“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