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好好听小学老师的话,养成写日记的好习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烦躁了。
石澄瑄犹自困扰,一股阳刚清爽的男性气息压了过来,铁臂环上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入坚实健硕的胸膛中。
「想什么?」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转身将脸埋入他赤果而火热的胸膛上,沮丧地哀嚎。「怎么办?」
岳怀广没有回答,收紧搁在她腰间的双手,下巴轻轻靠在她的发际。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愈来愈习惯将她拥入怀中,习惯她的芬芳、习惯她的柔软和她逐渐依赖他的娇憨。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把钥匙好像真的很重要。」石澄瑄困扰地蹙起秀眉。「要是我永远都记下起来怎么办?怀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她无助的轻唤融化他的冷硬刚毅,低沉的嗓音笃定而柔和地在她耳际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