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讲的我一定要讲,但我不大女人。」
「你不是,你当然不是。」家尧也知分寸,开玩笑适可而止。「你渐渐会发觉,以哲!我们的女儿优点比缺点多得多。」
「早已知道。」以哲不经思索。「我很会看人,因为我是用‘心’来看。」
「说得好,说得好。」家尧开心大笑。「难怪阿爸会喜欢你,你真不错。」
以哲和可欣互相交换一眼,愉怏的。
「你哥哥大仔和你不同,虽然你们都有运动家的气质,但是他——」家尧考虑著用词。「他的眼神灵活很多,人也外向,活跃些。」
「你把我们看得很清楚。」「也幸亏有这一点不同,否则怎么分你们呢?实在太相像了。」
「可欣分得出.她说是感觉。」以哲说。
家尧的笑声更欢畅。
「全世界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感觉。」他说。「我们的女儿是独特的,我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