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痛,大气都不敢喘,挺直的背骨就如同章鱼的吸盘般黏合在墙壁,如雨的冷汗不断顺躯滑下。由映在帘上的影子臆测,歹徒是个高瘦的男人。
水龙头被扭开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响,在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接著是洗手又洗脸的声音。
白舞蓉咋舌。敢情这歹徒有洁癖,偷完东西后要净身?
且、且慢,他如今是在……刷牙?
她把眼楮移近帘隙,想偷窥到底是什么样的歹徒竟会如此龟毛?帘外的刷牙声犹豫了三秒,浴帘倏地由外揭开——
「啊——」她吓了一跳,飞来的浴帘不巧又K中她的脸,脚底不禁在浴白内溜了一下,身体随即滑摔下去,后脑勺跟著撞上浴白边。
结果她连歹徒的长相都尚未瞧见,人就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