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出院之前,她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
「葛洛玫,你告诉颜真夏,我们究竟认不认识对方?」
此刻,医院二楼的自杀病房内,窗棂都焊上了结结实实的铁条。何云深身著白大褂站在洛洛的病床前,一脸严肃地问著床铺上苍白的女孩。
这也是颜真夏第一次知道,原来骆驼的全名叫做「葛洛玫」。
骆驼尴尬地扁著嘴,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道:「我当然认识何医师,我以为……我以为何医师也记得我。」而事实是,他不记得了。
颜真夏听了,秀眉一挑,「这么说,你们之间只是单纯医生与病患的关系?」
骆驼脸红了,不情愿地点了下头。
颜真夏叹了口气:这傻丫头啊,竟为了个不相干的男人割腕。
何云深又问:「在工作时段以外,我们没有过任何私人接触,我没有说过要和你谈恋爱,更没有踫过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