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到了药材辅的时候,看见对面医务所里,沈医生站在玻璃门前,拿著一个黑色的大望远镜,朝这边看来。
让我发现了,他也没避开,继续用望远镜正正地朝著我看。
我知道,这是他的无声抗议,抗议我入侵丁他的生活,抗议我曾经窥伺他、隐瞒他。
假如,让他知道送加兰和家豪那张相片,也是我捧上去的,那怎办?
明天,他会拿一个天文望远镜朝我这边张望吗?
我想不到本来顺利得很、渐人佳境的一切,会发展成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对面马路诊所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药材店与诊所中间,仿佛筑起了一度密不透风的铁墙,令人不得跑越,甚至不能听到从对面传过来的一点信息。
连何姑娘、冯姑娘,也没走近我家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