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烦恼是一样的,独独小四这么讨厌,来不及的吼叫、哭、诉苦。也许她是对的,抗议过后心中会舒服。
我可没告诉她我的母亲是怎么样的。
为什么要对别人说?别人会明白?要明白的人早已明白,不明白的人说破了嘴边只是冷冷的投来一眼。为什么要对别人说?这世界上没有了解的人,没有。一个也没有。
我取饼一本小说,翻开来。我这个白天睡觉,晚上不睡觉的习惯真得好好改改,否则一辈子嫁不出去。唉,女人的最终目的还是嫁人。
我打一个呵欠,谁比谁快乐?我从来不说,小四的毛病是说得太多。
谁没有谁都要活下去的,残酷的生命。我不想听小四诉苦,那是为了她好。
可是有人敲门,轻轻的,恳求的。
我知道是谁,那是小四,她回来了。
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