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翠娘拧了下石培峻的耳朵,「告诉我,你对白菱有什印象?」
「什?白菱?」石培峻捂著被拧痛的耳朵回答,「白菱啊……刚来的时候像是个遍体鳞伤的小麻雀,对谁都客客气气的防著,就怕被伤害似的,然后在醉月楼挂牌以后就整天生气著,也不知道在气什,反正那时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副拗脾气就是了,再然后,她好象什都学会了所以什都懒得做,不管是对旁人还是自己,甚至于对生活都懒洋洋的。现在是比较好了啦,又有生气了。」
「你觉得她有生气吗?我倒觉得是死气,让我担心得要命。」姚翠娘担心著白菱,好一会儿才发现眼前的石培峻似乎擅离职守。「你为什不在外面看著场子?」
「呀!」石培峻一个大男人,被姚翠娘一问突然惨惨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