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法告诉她,在清理那一地狼藉时,他是如何小心翼翼地从破碎的玻璃底下抽出那张照片,用指尖轻轻拂去上面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像藏起一件见不得光的赃物一样,迅速将它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仿佛只要藏得足够好,就能连同那段被定格的美好时光一起,暂时从眼前这场溃败中偷藏起来。
“你要吗?”他迟疑地问道。
任悦看见他耳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