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她竟以为今晚的焰火表演是特意为她举办的吗?天,真是够自作聪明的了。关雅彦伸手抓了抓过于密实的上衣领口,突然之间,身体的紧绷感消失,烦躁的感觉袭上心头。
忍受著手臂上满是汗意的缠绕,他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奇怪女子先前站立的地方——
门口处,造型威武的石狮子仍在,女人却已经走了。
必雅彦轻吁口气。不知为什么,他有点失望。
斑架道路上,蓝绿色的计程车飞驰著。
夏悠凉颓然地靠著后排椅背,闭著眼。窗外天色逐渐转为深深的浓黑,一如她的心,疲惫地被绝望占满。
前排司机见她脸上挂著残余的泪迹,也识相地放弃和她搭话了,只是静静拧开了收音机。
七点半了,AM调频里播放本市新闻,一个男子用严肃的声音播报:「本市房地产大亨展鹏的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