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曼奴好整以暇地笑说:「允扬大哥可别忘记他是我的夫婿,要依我的性子……」
「好了、好了,我明白。我道歉,这总行了吧?」刘允扬急忙欠身退出战场,他可不想像姜伯盖一般可怜。
席曼奴微微一笑。
心想,她得尽快去瞧瞧她的姜郎,不过眼前必须先问清楚家中情形……
夜冷、星稀,寒风飒飒。
正如他此刻的心情,蓦然回首那段还不曾识得奴儿的日子,那段他总以浪人自居的优闲生活,如今想来却显寂寞而感虚无。
为什么之前他会认为女人是一种牵绊?
为什么之前他总是那么鄙视爱情?
那是因为他不曾识得奴儿!
为什么现在他会感到痛心以及难过?
为什么现在他再也无法忍受孤独?
那是因为他识得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