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宜纳尔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我有些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
梵阖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没有说话,曾经身为当事人,他当然知道那种痛苦有多难以忍受,就算痛到昏迷,也不能够逃避。
许久,他又缓缓勾起嘴角,说:“既然如此,联络感情还是有些意义的,要不我们先联络一下感情?”
联络感情只不过是梵阖随口而出一个玩笑而已,他似乎也觉得麦宜纳尔不会当真,于是也没有让她认真考虑的意思,低头慢慢切开半生不熟的肉排。
“好啊。”
梵阖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正好看见麦宜展开的笑容,在烛火的映衬下真挚得不真实。
他说:“我还以为你会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呢……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以后会经常过来这边。”
“经常过来?”
“嗯,既然都说好要培养感情,当然要经常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