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众叹气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会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你懂这四个字怎么写吗?你的脸皮不是很厚吗,何曾知道何谓不好意思。」邬夜星挖苦地道。
「谁说我脸皮厚,我脸皮薄的连血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呢。」他抗议的低叫。
邬夜星白了他一眼,对这个疯癫成性的邢念众,他就算是千年冰山,也会被他气得炸碎掉。
无艳听著他们的对话,嘴角不自主的往上扬,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上扬的唇不禁僵住。
「以前那些女人缠著你的,也不见你说你脸皮薄。」邬夜星哼道。
以前的女人?无艳的眼瞄向邢念众。
「邬兄,你这种说法好暧昧喔,那些姑娘只是我救过的人,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邢念众连忙辩解,眼角不自觉的别向无艳。
「你救过很多人?」原来她不是他惟一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