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赌,拿这个来赌?」
「我没有。」他百口莫辩。
「你有!」她大声指控,迅速擦干眼泪。「路允玺都跟我姊说了,他说他记恨自己被姊姊拔了一颗牙,于是就跟你打赌,看是否能赢得她的芳心?」
「根本没有这件事。」他从床上跳起来,打开台灯。
「有!丁维希,你再装就不像了。」
「没有。」
「你最好从实招来,你跟路允玺的赌金是什么?还有发生的时间跟地点?路允玺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们这件事背著我偷偷进行多久了?」
「没有就是没有,妳要我怎么招来?!」
「我再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
「我想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丁维希,你只有一次机会解释,否则一审判决之后,不得上诉。」
都还没进入侦察庭调查清楚,就要判决,这是哪门子的法庭?他忍不住哀额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