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欲绝?就算真是如此,嘉芙也不预备这么讲.
她不要皓白在伤了治邦之后再洋洋自得.
「今天他一早上班,很正常,看不出有甚么不妥.」嘉芙再说;「你还想知道甚么?」
「你没有真话,」皓白终于沉不住气.「你一直妒忌我,妒忌治邦爱我,你不说真话是想打击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甚.」
「你若不信,为甚么不自己去问治邦,去亲自看看他?」嘉芙不客气.「如果我要治邦,恐怕不会轮到你.」
「你打击不到我,是我自己放弃陈治邦,是我不要他.」她提高了声音.「你肚子里骂我一脚踏两船,我知道,可是我有本事这么做,是我有本事.」
「我相信你有本事,甚至有更大的本事,可踏三船、四船,」嘉芙心平气和.「治邦是看穿了你的把戏,所以他不生气也不伤心,否则岂下上了你当,又蠢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