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我竟这么蠢.」
「不关你事──」
「当然关我事,我连对方底细背景都没弄清就一头撞过去,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不是你错,是她一脚踏两船.」嘉芙说.
「不要怪人家,是我自己不好.」治邦摊开双手.「我天真.」
「感情的事原没有道理可讲,你对她──真是一见钟情.」
「我没有后悔,只是──该早些告诉我,免得我当小丑.」
「你刚才表现极好,谦谦君子,大方仁慈.」她一再地说.
「别安慰我.」他苦笑.「其实他们一进来时我已看见,我用了许多间掩饰自己,伪装自己,刚才我只是在演戏.」
「你没回过头,怎能看见?」
「我发现你突然呆怔,而且我从你背后的大玻璃已看见他们,」他摇头.「你比我表现得更好.」
「我不是当事者,事不关己.」
「还说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