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住这儿。」他笑。
她只带他到楼下咖啡室,很光亮,很没情调的地方。
「为什么不去夜总会?」他坐下。立刻,四面八方有人望过来,他是杜非,全东南亚的人都认识。
「没这必要。」她说。
「对我友善一点嘛。下午在飞机上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他说:「记得吗?」
「你来得大突然,我没有心理准备。」她说。
叫了饮料,他仍是凝望她,望得她有想逃走的念头,杜非的凝视好霸道。
「刚才我在门外,好像听见你在跟人讲话,」他停一停,又说:「但是房间里又没有人。」
「我正在讲电话。」她淡淡的。是友善了一点。
「谁?!大泽英雄?」他笑。
「是他。」她坦白承认。
「他实在是近水楼台,机会太好。」他说。
「他人好。」她不以为然。
「我人不好,我有自知之明,」他笑得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