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奇鹤没有抽回手,还摸了摸他的眼角:“装什么可怜,看我这会儿没直接被你吓跑,你又好了?”他说完嘟囔了句,“妈的,酒都被你吓醒了。”
薛非在单奇鹤皮肤的触碰下,诡异地接收到了单奇鹤没有对他行为的反感,刚刚还起伏巨大的情绪古怪平复下来。
他甚至错觉,今天晚上一切事都没有发生过,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单奇鹤也没有跟别的男人笑眯眯地聊得像是一下秒要去床上。他在单奇鹤身上总是有错觉。
他错觉自己不论做什么事,发什么疯,面前这个人都如看常态。
这不应该,他已经犯过这种自作多情的错误,但是……
但是他还是在这种平静的信号中凑过去,脸上还带着泪珠被风干的紧绷感,口腔内有血液残留的味道,他用力按住单奇鹤的脸颊,嘴唇贴过去,舌尖轻轻地舔了下单奇鹤嘴角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