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这么告诉自己时,她其实清楚的知道,那个站在地下铁内流泪的女孩,其实还隐身在现在这个看来独立自主的女人之下,依然盼望著那个身影的出现
微风吹过店外的紫荆树,晃动著枝头上的点点白色纸签。
温柔将视线停驻在其中一张早已泛黄的纸签上,黑色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
纸签虽已泛黄,但记忆却依然这么鲜明。
她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超强的记忆力感到骄傲呢?还是感到无奈?
「妳又在想他了?」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她的视线自纸签上收回,扬起长睫望向眼前盈盈浅笑的女子。
她苦笑的摇头,转移话题道:「将军怎么没跟在妳身边?」
「牠跟蕬蕬在外头。」湛薇薇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长长的波浪鬈发往后拨了拨,充满了女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