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是同他人提起,那他八成会被嘲笑得头都抬不起来,毕竟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以放著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去踫?除非他不能行人道!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不能人道,否则他也用不著每隔四、五天就自个儿躲起来解决—次;而这更不可能是因为初静的拒绝,老实说,他一直怀疑她是否故意老在他意志最薄弱的当日引诱他失控的,不然在他发誓绝不再让她承受生产之苦,而强迫自己不能踫她后,又怎会出现那几次屈指可数的意外?
要怪就只能怪老天,没事干嘛把他生得如此魁梧,而把初静生得如此娇小。叔康那小子常取笑他和初静,说什么他们夫妻俩站在—起,活像老爹带女儿,光个头就足足差了快—倍。这话听在他耳里自然是刺耳又无奈,他也不想和初静差那么多,尤其是当他们俩的尺寸还牵涉到闺房之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