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了下,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想他究竟杀了多少人,毕竟他们之所以会丧命在他刀下,追究起来都是因为她的一己之私。
突然,一阵凉风吹动半掩的窗扇,发出的细微声响吓得她脸色一白,忙不迭地往丈夫怀里钻去。
「初静?」被她吵醒的易开封半眯著眼,犹自惺忪地问。
「开封!」止不住微颤的她对他刚好在这当口清醒过来,除了高兴外,还有更多的如释重负。
毕竟现在是—七月,虽说她平时并不迷信鬼神之说,
但难保那些因她而死的人不会趁这机会来找她。
罢力地抱紧他赤果的胸膛,如同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浮木,她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开手。
看出了她的害怕,易开封一边伸臂回搂住她,一边关心地问:「你做恶梦了?」
她摇头。
「不然怎么啦?」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拼命地把小脸往他胸口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