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和身下的阴精一样,不断从体内流失,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不想,所有的感受都来自身体上的皮肉接触,从而产生了一种被性欲支配的飘然感,她像枕在云端般,享受着被一波又一波性快感的激荡。
突然间,不知道希让慈摸到了哪里,她隐秘的甬道内如被电击过一般,酥麻酸胀的感觉瞬间袭过她全身,头皮和脚趾头都泛着舒爽。
希让慈自觉找对地方了,硬币大小,手感有别于其它地方,不那么光滑,一摁,戚林漪小腹就发颤,像哭到不自觉抽噎一般,他打着圈在那处揉摁。
戚林漪一手搂着他的后脑勺,把脸埋进他脖颈间,一手握住他作乱那只手的手腕,没什么力气,轻轻环着,显然不是要把他扯开,更像是溺水之人下意识攀住浮木的自救之举,她整个人如不系之舟,大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