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避颜年年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糗事已经到达见怪不怪、脸皮厚得可以当城墙的地步,可发生在干将面前,那张脸仍是很不争气地红了,从衣领下的锁骨一直红上颈子,漫上双颊。
「谢谢。」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怨上天在造他时少给了几根筋。瞧他!这些日子来的相处,总是令他在干将面前出糗。
吧将替他把鞋袜放好,将他轻轻向前一推,使那一双脚真正感觉到海沙粒粒的触感,细沙被阳光晒得热热的,可海水又带来了凉意……
看见自己的脚丫子被海水带来的细沙一次又一次掩盖住,颜年年有一种自己正在移动的错觉,刚刚腾云驾雾所带来的昏眩感又开始在脑中作祟。
跋紧扶助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干将仔细地端详他开始苍白的脸色,
他关切地问:「不舒服?」他以为他的病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