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婆，盛家——出了什么事？」
老人眯起眼，审视著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盛氏都让人给掏空了，布网的还是士𬀩的表伯呢！挤不出二十亿，他没法跟股东交待，盛氏就等著垮了。士𬀩他爷爷白手起家打下的基业，不出三代就毁在他爸手里，所以你公婆最近也烦得焦头烂额，大概也求不动儿子，只好到处向银行调头寸。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很难的，谁会出面援救不到一年就出了两次问题的公司？」
她的表情一定很精采，因为老人满意的笑了。
她不在意老人的讪笑，只是不明白盛士𬀩为何连提都没提这件事，他到底在想什么？
「姨婆！」她两手撑住桌面站起来，嗓子变得沙哑。「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土晖的奶奶是您的亲姊妹，您忍心看她的子孙没有好收场？」
「儿孙自有儿孙福，人都不在了还管这么多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