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赔给你嘛!」
「还有精神开玩笑?我应该把你赶回医院去的。」她重重地将整床棉被一古脑地堆到郎世云的头上,棉被底下只听见一声问哼。
他没事吧?褚友梅刚稍接近床沿,整个人便被隔著棉被紧紧地搂抱住。
「郎世云!」她早该发现他高傲的外表下,隐藏的竟是最赖皮不过的本性。
「谢谢你……」
褚友梅猛然掀开了间紧郎世云头部的棉被。满头乱发蓬乱地盖在额前的他,伸手轻触褚友梅散落在被上的长发,他出口嘲著说:「我好像总是在向你道谢。」
「你还总是在向我道歉、说对不起呢!」
「对不起……」
郎世云像鹦鹉般乖乖的学舌,浓浓的鼻音里有著深藏罪咎的心。虽然对不起无辜被卷入自己乱七八糟的故事里的褚友梅,他仍是无法将秘密全盘说出。
???
褚友梅著实无法苟同郎世云鸵鸟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