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她了,巴不得她死了还是怎样,然后他好省了一个大麻烦?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他只是生她的气,说不定明天他就会消气了。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想她的期待一定会成功,想著效掉的内敛笑容,海扬波带著微笑渐渐睡去。好像最近做梦里老是有他的出现。等她陷入熟睡后,一道人影飞快闪进她房里,站在床边呆望她。是敖焯。
他知道自己笨,明明对手下下令不许理她、甚至不许保护她,但每晚出现在她房间的都是他,嘴里心里骂著自己,却又为她盖被、为她守护。他知道自己太矛盾,但他又怎么忍心真的不理她呢?
只不过是赌一口气,也怕他的示好又踫得鼻子灰,他只得任她拗下去,心想总有一天她会有事非开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