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如此如此的思念你,為什麼你無從感覺?是我們之間的交流,出現了某種阻礙嗎?
我等候你
我望著戶外的昏黃
如同望著將來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麼還不來?希望
在每一秒鐘上允許開花我守候著你的步履你的笑語,你的臉你柔軟的發絲守候著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秒鐘上枯死——你在哪里?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我要你火焰似的笑,要你靈活的腰身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像一座島在蟒緣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徐志摩的詩向來寫得纏綿動人,再加上鄧揚刻意壓低的嗓音,所有听聞到他當晚廣播的人,無一不被他聲音中的苦苦壓抑與愁緒給攪得神魂迷醉。
丙然,隔天一大早,娛樂新聞上的頭號主角又是鄧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