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梦,是打破伤风针的副作用,等醒了,她还在自己的出租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一切都好好的。
“为什么是我?” 她的声音混在风声里,轻得像叹息。
阎景之没听清,关掉吹风机,取了护发精油搓在手心,指尖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苏软又问了一遍,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按摩她的头皮,精油的香气漫开来,
却压不住他语气里的矛盾:“我也想问。若没有这禁忌,我只想独占你,晨起煮粥,暮时煎茶,过寻常日子。可现在……”
他苦笑,“我既能拥有你,却又要与小叔、兄弟们分食这份缘分。” 欢喜是真的,无奈也是真的,像一根甜里裹着苦的糖。
苏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砸在被子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