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衡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然后松开了紧握她的手,扯过一旁的湿巾,细致地擦拭着曾婳一手上残留的浊白液体,随后才处理自己。
整个过程,他都沉默着,恢复了那种惯有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冷静,只是眼底残留的猩红和额角的汗珠,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处理完毕,他抬眼看她,像是什么都没法发生过,自然地递了个台阶:“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
他用最日常的话语,轻描淡写地覆盖了方才极致暖味混乱的一幕,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场人情的清算。
曾媔一看着他起身走向厨房的背影,腿还有些发软,她心里清楚,根本没什么人情可言。
有的只是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和他步步为营的勾引。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她才回过神来——她原本是来找他谈话的,是想来解开那些心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