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梦醒了,当真全都结束了吗?
韩醉年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上一阵阵蹿著难忍的疼痛。然而他目光所及竟然是明了忙碌的身影,还有自小便熟识的他的厢房。
「明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爷,应该明了问,您怎么回来了才是。」
「回来?」
韩醉年茫然地听著明了的诉说,还是从头开始吧!
「自爷您被打入死牢以后,全家上下都急疯了。可老爷好像没事人似的,照样日日跟歌舞伎们厮混,就连明了都以为老爷是真的不管您了。
「谁知那夜,清凉寺的小长老忽然造访,老爷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遣退了所有人,与小长老单独会面。后来就听说爷您逃狱,再后来老爷便……便故去了——老爷是在睡梦中去的,走得很安详,大家都说这也算是老爷这辈子最后的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