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缒一言不发地掠过她,直奔到床边,床上的海晌礼面色青中泛白,气色不善啊!朱缒拽过一旁的大夫,「海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
「回禀王爷,海小姐并未得什么病……」
「……她是中毒。」
这话不是大夫说的,是他身后的孙将儿告诉他的。朱缒紧紧盯著她,他不敢问出口中的疑问,只怕会成真。
一眼就洞穿他的心思,孙将儿命大管事请走屋里的人。一瞬间,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俩和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的海晌礼。
现在,他们可以谈了。
「想问我什么,你可以开口了。」
她的态度已经让朱缒的心塌陷了大半,「孙将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毒杀海晌礼?」辩解啊!快点辩解啊!大声骂我、斥责我——朱缒多希望她能如此行事。
然,孙将儿要叫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