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琰芳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她再次脱下新眼镜。
秘书愕然,「我何尚有说什么。」
她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用速记录信。
琰芳重新打量这个年龄足以做她母亲的秘书。
她年资高,性格古肃,当初吴瑛芳肯用她,连上司都感激,因为人人都希望下属年轻力壮,聪明伶刷,会得随机应变。
琰芳贪她老实,少是非、可靠,才不介意用她。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抑或,玫芳看看手中的眼镜,是它作怪?
她找出旧眼镜戴上,「你可以出去了。」
秘书如皇恩大赦般急急离去。
在门口,踫见同级的同事,忍不住叹气。
「你老板今日贴错门神?」
「前世不修,今生打躬作揖来服侍这班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吴琰芳当然没听到这番话,她正翻来覆去研究手中眼镜。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