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以后我就感觉到了——但我知道这是她武装自己的方式,她只是一个灵魂深处孤独的女子。我深切地同情她,何况我曾经那么喜欢她,何况她为了爱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我有何脸面说出要跟她分手的话。
后来我不仅没有远离她,反而与她更走近了一步。
还是我父亲造成的。这个倔强的老头,按中国老掉牙的传统方式为我定了婚约,而对方女孩姓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暴怒了,我发誓不再进这个家门一步。
我闪电般地与文姐开始了同居生活。我不否认,在这种情况下她成了我反抗的工具,成了我耀武扬威的资本。
可是我的爱情已经变质,柴米油盐、家庭琐事更加速了它的腐烂。
我们频繁争吵,她说我变了。不,我没变,变的只是对她的感觉。
她会像暴风雨一样袭击我,然后又会在我怀里哭著睡去。她咬我、掐我,同时也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