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说,听人说,刺青是用针,我想针太细,就用刀尖,刻完了,没有上药就把蓝颜料浇上去,很痛,流了很多血,但是也成功了。
我怔怔地望了她很久,说不出话。
她笑了笑,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地说:「我爱你!只要我的躯壳活一天,你的名字就永远活在我的里。即使我死了,也有它陪伴,除非我的血干了,肉毁了,今生你的名字与我的身体不会分开,来世我的记忆中依然存活你的名字。」然后她静静地流泪,静静地说,我为什么这样爱你!是什么让我这样爱你!
这个时候的她,令我想起古希腊瓷瓶上的一幅画像,一座庄严而神圣的雕像。
当我蓝色的名字在她中结出疤痕,深深根植下来的时候,我已不再属于那个名字了,我的爱急速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