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八岁的生日晚会上我公开向父亲的权威挑衅以后,他对我除了严辞厉言就是拳脚交加,我便以变本加厉的恶劣态度相抵触。
一个风雨之夜,我又与父亲吵了起来,他大骂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逼我和文姐断绝关系;但这时候的我再也不是惟父命是听的我了,骨子里的反抗与叛逆早已生长。
我狂怒得十分厉害,诅咒他心肠狠毒,诅咒他是个冷血动物,说他侮辱了我的女友,亵渎了我们伟大的爱情,甚至诅咒他只认得名和利,是个赚钱的机器。
我们彼此怒吼,彼此大骂,彼此诅咒……我们都无法容忍对方。他狂叫著要我滚出去,我什么也不顾了,冲进大雨中。
我一走就是两年。两年时间里,文姐也抛弃她条件极优越的家庭,跟随我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