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洞口的石块继续往上堆叠,赵瞵神情恍惚,嘴里念念有辞,看得杜云杉和钟悲夏忧心忡忡。
雪花覆满了赵瞵的头脸,他身上都湿了,正当他拿起一块大石头,高举过肩时,突然失了重心,石头落地,他也跌了一跤,狂吐鲜血不止。
「悲急攻心!」杜云杉上前一看,赵瞵已然昏死过去,他迅速点穴通气,「悲夏,快背他下山,再去找何大夫。」
「师父,您呢?」钟悲夏即刻背起赵瞵。
杜云杉瞧著三分之一空洞的洞口,衣衫下摆在风雪中荡著,「我帮他封好碎玉洞。」
杜云杉看完石壁上的词,轻叹一声,坐到石床床沿,仔细凝看玉璞。
他没有封洞,他按捺不住再见玉璞一面的冲动,于是挪开赵瞵辛苦堆叠的石块,走进这个睽别近二十年的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