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瞵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很淡,过去两日也曾闻过,他总以为是荒郊野外的鸟兽尸骨,但此时在密闭的山洞里,这个味道也渐渐地飘散开来。
他起身向前,寻著了气味的来源,用力扳过玉璞的身子,只见她惊慌地擦拭嘴角的血渍,犹如受到惊吓的小鹿,眼中写的尽是惊惶。
「你根本没有看大夫,许鹏飞也没有带你上来,对不对?」赵瞵诘问著。
「大夫说没事。」
「胡说!」他放开她,震惊于她的惨白。
「赵瞵大哥,我没事。」玉璞靠上山壁,长长嘘了一口气,却再也撑不起耗弱的身体,渐渐地陷入昏沉中。
赵瞵吓了一大跳,拉起她的手腕,一搭脉搏,立即变了脸色。
几无脉象!那是极度的虚弱,她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消耗掉,她不自知,甚至他也没有看出来。